刑法上的過失是以結果論

博主注: 本文出自於一交通事故討論串, 關於定責部分的論點十分有趣, 節錄於此。

—— by PTT

很多人糾結在被告本身既然違規,怎麼可能無過失,
但事實上刑法上的過失是以結果論,
並不單純是「你這個行為有過失」,
而是「對於這個結果來說,你是有過失的」,
意思就是,抽離掉結果,行為本身的違規、不注意等等,沒什麼意義,
例如你闖紅燈,結果闖完沒發生任何事情,那你有沒有過失?沒有。
沒有「結果」,就沒有過失,頂多就是很危險要開罰單。
而既然要講結果,就不能忽略行為與結果的關聯性,也就是因果關係,
雖然你做了一件錯事,但如果你沒做錯,還是會發生一樣的結果,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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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投稿到发表:给新人写作者的一份参考 | 夜航船·线下实录

宗城 December 21, 2020

这次分享,我主要会从三个方面来说,尽我所能,希望给在场的朋友一些帮助。

第一个层面,我会结合我自己的经验来说一下,作为一个新人写作者,怎么能够通过一些有限的方式来让业内的编辑更好的看到你的作品。

第二个层面,换位思考,从编辑、出版人等角度来告诉你,他们怎么看待新人作者。

第三个层面,我会分享一些跟投稿与发表有关的书籍跟纪录片,方便大家去按图索骥。

我是高考后开始正式写作的。之前虽然也写东西,但是比较零碎,我爸妈劝我把心思留在高考上,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尝试过投稿,但是投了就没有回音了。我也觉得还是听妈妈的话,好好高考,但是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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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历史学家的身不由己

—— by Douban 你赖痦子爹

众所周知,在苏联官方史学的革命叙事中,农民是一个极度缺乏主体性的群体。如果用Simon Pirani的方式来简短概括1905-1922年的俄国革命,那就是——革命发端于工人们在集体参与式民主下自组织的各种工人委员会,但在1917年后,他们被布尔什维克赶出了政治进程;在先锋队主义的野心和毁灭性的内战中,权力逐渐向一个围绕党、红军和官僚所形成的统治精英群体集中。工人们交出了自己的政治权力(当然,这个过程是伴随着王冠城的毒气弹完成的),作为交换,新政权将在经济复苏的基础上建立的新政治秩序。

然而,即使在这样一场Simon Pirani所说的「退行的革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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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保国现象:一个传统武术江湖人士的人设特征解读

文章来源:《体育学研究》(北大核心、CSSCI)2020年第5期第87-94页

2020年5月,“浑元形意太极掌门”马保国在短短半分钟内连续3次被自由搏击爱好者王庆民击败,随后马保国依然扬言,自己的功夫是点到为止,发力的话会伤害对手,此为“马保国事件”。事件一出,舆论哗然。其中不乏认为马保国武功低下之人,他们多以自由搏击为依据,忽视了中国武术与自由搏击间的本质差异性。中国传统武术有其独特的生存空间,人们习惯上称之为“江湖”,而一些未曾经历现代竞技体育理念洗礼的武者始终荡漾着一身“江湖气”,他们不像运动员,更像街头好斗者;不像正义的化身,更像神话英雄的迷恋者;不像以身体搏命赛场的武士,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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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PTT

陰謀論最顯著的一個標誌就是“不可證偽”,即便理論上也不存在錯誤的可能,無論何種情形下,它都絕對正確,它總能設定新的條件,它總能把話說圓了,它用一個陰謀去填補另一個陰謀的漏洞,一個接一個,看起來毫無破綻,實際上全是漏洞。

比如他們指控系統性的選舉舞弊,可是法庭上又提不出證據,他們就會說證人被威脅了,媒體被收買了,選務機關被“深層政府”控制了,背後全是比爾蓋茲、索羅斯、委內瑞拉、中共、猶太人…的陰謀,就像愛麗絲的兔子洞,鑽進去就出不來了。

在科學上,這種“不可證偽”就是典型的偽科學,毫無任何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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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选民选择拜登并非源于支持,正相反,是因为反对(有刪節)

博主注:這篇文章是站在美國*真左翼的角度來寫的,但讀這篇文章需要特別小心,究竟美國究竟有多少人真正是抱著這種想法投給拜登的。美國究竟有沒有*真左翼,他們究竟多少影響力,這裡博主並無法判斷。但如果沒有,或僅僅是少數人的想法,這篇文章也許也已滑入了陰謀論的範疇,並不值得一讀。

—— iyouport

2016年,Julian Assange 在回复记者提问 “你支持希拉里还是特朗普” 时,他回答:“这是在霍乱和淋病之间选择”

民主党还是共和党?红色药丸还是蓝色药丸?土豆还是洋芋?…… 您不应该回答这样的问题。《从 Matrix 中醒来》并不容易。这4年来,所有所谓的主流媒体(事实上必须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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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马特我爱你》影評兩則

他寻找到了一百位消失的杀马特

北野November 16, 2020你一定或多或少听说过“杀马特”——顶着大红大绿配色、爆炸发型的年轻人,化着浓重的眼线,搭配金属首饰、皮夹克,喜欢自拍。他们曾一度是中文互联网上的舆论焦点,但随后,杀马特们像是消失了。最近,一部名为《杀马特我爱你》的纪录片再度引起了人们关注。导演李一凡,从2017年开始寻找杀马特群体。他以深圳为起点,在深圳、广州、东莞、贵阳、黔东南州、黔西南州、毕节、大理等地共计采访67名杀马特。李一凡发现,杀马特这种审美并非凭空消失,而是在一些农村里的年轻人,一些年轻的工人中延续下来。审美与处境互为因果。一位工人对李一凡说,玩杀马特后,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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