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主注: 目前結果雖然尚未最終底定,但不出意外應是拜登贏得大選。這也令看好川普的博主略微吃驚。對於計票或者舞弊的爭議,博主認爲選舉程序雖然有瑕疵,但由於部分論述實在是過於‘宮廷政治’,已經到了陰謀論的程度,在更多的證據出來之前,難以采信。之前博主的判斷主要基於YouTube,twitter以及其他網絡平臺,選前拜登的政策并未引發討論,形象似乎也收到兒子拖累,反而和川普有關的話題往往會成爲熱點。也許正如許多人的判斷一致,這不是拜登與川普之間的競爭,而是挺川與反川的競爭,并且最終反川獲得了更多人的共識。這裡收集了幾篇讓博主頗有所感的感想分析文,以供抱團取暖之用。
[討論] 川粉此時感受應該和319那年的藍營差不多
—— by PTT NuCat
只是意識型態不同而已
從心理感受出發
此時的川粉和2004那年的連宋支持者 其實是差不多的
覺得大選哪裡有舞弊
對方出了奧步
兩顆子彈 公投綁大選…… 疑雲重重
還記得嗎?
當然 時過境遷 多年之後陳水扁已經卸下政治人物光環了 而且晚景有點淒涼
我們把話挑明了講 他當然是一個很傑出的政治領袖 319他也始終否認自導自演的說法
整件事情變羅生門 趙少康也跟他和解了 一笑泯恩仇
我想講的是 民主當然不是萬靈丹
雙方都須嚴格遵守遊戲規則、原則 不做出破壞公平的事情
輸家才能心悅誠服
川普陣營此刻應該是憤怒 又不服輸的
這很正常 換做我也會憤怒
本來2020年不出那麼多鬼事情 一定順利連任
病毒殺死了20萬美國人 媒體的推波助瀾下搞出了BLM運動
郵寄選票從心理暗示上就對中間選民有很大的催化效應
暗示他們不要投給防疫不力 造成疫情使不能親投的川普總統
本來兩邊死忠的 挺川就會挺川 反川的就會反川
但中間選民不用多 100個裡面只要有 1個受到影響 選情就會逆轉了
這也是川普陣營極力反對郵寄選票的主要原因
然後我剛剛看到有一則消息
歐巴馬擁有85%的選票印刷機,印多少選票都沒問題。
左派一直提倡以郵件方式投票 前後印證下 你不能說大選舞弊的事情是毫無根據
自由的代價一向昂貴
中共利用了西方民主世界社會開放、多元的空隙
從中間搞破壞 滲透 利用你的制度去玩你
70年前國民黨怎麼輸的? 被民進黨當成笑柄一樣年年恥笑
現在你們支持的川普也遭到同樣打擊了 感受又如何? 不公平、對吧?
他是很努力 大選最後這一個月瘋狂跳妞妞舞 我也承認他意志過人
不能連任很可惜
但他早先和習近平稱兄道弟
年初還天真地以為 我的好朋友 Xi , 會妥善處理疫情
呵呵 你們全部太天真了
弄成這樣 結果輸掉 也不算多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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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川普輸掉的原因
—— by PTT jeanvanjohn
我深思了一個晚上,其實川普輸掉的原因很簡單:
他的訴求(法律與秩序)沒有錯,但問題在於,
大家相不相信川普能夠維持”法律與秩序”?
有很多人出來投票,是因為不信任川普能夠”保持法律與秩序”,
所以寧可投給拜登;
換言之,就是川普不被信任。
不過到了下一任,應該又會回到比較平衡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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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帝國蹲下的時候:美選觀戰隨談】
—— by 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打油詩人
很多年前,有次在美國一個自由派大本營的地區拜訪朋友,順道跟幾位朋友的朋友吃了頓飯。來吃的都是同一個學校的社科博士生,都研究中國,吃著吃著就聊到北京剛剛蓋了棟新的酷炫大樓。其中一個剛剛從北京回來的飯友說:”Now the Chinese think that America is backward because they built a new skyscraper.” 語畢,哄堂大笑。
當時這些人隱隱感受到、甚至為此感到不適、必須加以取笑來舒緩、卻終究沒有搬上檯面來談的,是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真的向美國發起挑戰的可能性。十多年過去了,這些人開始成為年輕一輩的中國專家;當年為了一棟新建築而沾沾自喜、展現十足暴發戶心態、引來美國專家們莞爾的中國,現在變成了美國在經濟上的主要競爭者及政治軍事上的對手。而當初跟這些中國專家碰巧吃了一頓飯的我,我的家鄉因為美中的競爭而捲進了今年的美國總統選舉。
選舉的激情終將結束,然而在此之前,我們應該記得這種激情。台灣社會從來沒有為了美國總統選舉如此激動過,無論這種情緒對我們的影響是好是壞,這種瘋狂投入的過程展示出的是近幾年來台灣與美中變局的緊密關連。台灣人會把一場沒有票可以投的選舉當成自己的選舉來投入,反映出的是小國的命運逐漸被鎖進美國霸權興衰的現實。嘲笑台灣人「沒有投票權還那麼投入」,是輕忽這個歷史時刻對台灣人的意義。
自從四年前川普提出了MAGA的口號以後,美國great不great,變成了一個從保守派到自由派都無法迴避的問題。自由派可能堅持美國還是很great只是方式不一樣了,或者主張就算美國不great了但是川普也不會讓它變great,但是沒有人可以否定川普這個提法的基礎:多數人成長過程裡習慣的那一個「偉大」的美國已經消失了。
二戰以後,美國的霸權地位在三個不同的層次上逐漸建立:在國內的政治經濟結構上,起源於戰間期的福利國家、壟斷資本、與後福特生產體制確保了穩定的勞資關係。高強度、機械化的大量生產模型一方面建立了工業上的優勢,大型製造業透過資本集中化及在產品市場上的優勢確保了利潤,並且給予員工長期雇用、各種福利、以及足以養家活口的薪水,甚至在許多小鎮的周邊由該小鎮的主要企業提供公共建設。與此同時,工會在制度上有足夠的保障但是對資方相對友善,相當程度上成為了勞資之間的緩衝。相對優厚的製造業工人勞動條件進一步穩固了消費市場,確保企業的獲利能力。
在世界秩序與地緣政治上,冷戰中的美國是自由世界獨強,掌握軍事與國際政治的強勢話語權。
而在意識形態層面上,經濟層面的福利資本主義與國際政治層面的冷戰架構,結合成了所謂的「美國夢」。作為一種道德觀,它展示了在一個自由、民主、法治、尊重市場秩序的世界裡,個人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實現自己。在具體的生活經驗裡,它表現為一種對於「何為合理的生活」的判斷:中產階級或穩定的勞工階級社區、獨棟的私有住宅、每家至少要有一輛汽車。許多家庭的妻子不用工作、離婚率低、家家週日都上教堂,家庭內部性別權力不均但是從外面看結構基本穩定。
在1970年代以後,這個模型基本上就出現嚴重的警訊了。日本與西德在冷戰架構下成為了美國的主要盟友並因而獲得了經濟上的扶植,最終帶來了兩國製造業的復甦,並且反過來成為美國廠商的競爭者,衝擊了以壟斷資本為前提的後福特生產模式。新的製造基地也同時意味著產業的外流,傳統的製造業小鎮生活開始了逐漸轉化為鐵鏽帶的進程。男性家計承擔者(male bread-winner)的家計結構遭到挑戰,服務業擴張吸納女性進入職場,但是家庭內的分工及權力關係卻沒有隨著男女經濟貢獻的位移出現變化,女性遭遇工作與家庭的雙重困境,家庭內部張力增加。
福利資本主義的失敗帶來新自由主義。對大企業減稅試圖維持他們的競爭力、政府撙節試圖維持收支平衡。然而一旦企業開始出走,這些措施對於維持傳統工業城市或小鎮的社會結構終究效果有限。鐵鏽帶的出現其實是一個經濟、社會、文化的複合現象,在城市裡造成了中下階層的生存環境惡化、在小鎮裡造成社會關係解組。前者帶來了種族/ 階級雙重弱勢的貧民窟,接著就是以警察體系取代社福的貧窮治理,然後又加劇種族衝突;後者造就了一批曾經溫馴但現在很憤怒的中產階級、和曾經自信現在很絕望的工人階級。他們緬懷過去、對未來看不到希望、恐慌於傳統道德價值崩壞。城市裡的非裔貧困人口和郊區、小城鎮失落的白人中產與勞工階級,雖然選擇了不同的陣營,但其實他們是同一個歷史過程的產物及受害者。
在此同時新自由主義加速了全球化,或者說,全球化本來就是在華盛頓共識(the Washington Consensus)的新自由主義框架下達成的。全球的資本套利進一步切斷資本利得與國內就業機會的關係——事實上,在新的勞動市場構成裡,連就業機會和生活條件之間的關係也弱化了。失業率可能降低,卻不代表傳統製造業模式下長期就業、工會保障、體面薪水與福利的工作就會回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非典型就業,人們稱之為窮忙族(the working poor)、不穩定工作(precarious work)、或是生存條件居於傳統無產階級(proletariat)之下的「不穩定無產階級」(precariat)。
在歷史學家Giovanni Arrighi的觀念裡,世界政治的變遷是由三個相互關連、彼此之間存在著緊張關係的層面推動的:經濟層面上的資本積累、政治層面上的國際秩序、文化層面上的意識形態。所謂的世界霸權,就是能夠提出一個三者之間相互配合的架構,並且把這個模型推廣到全世界的國家。二戰後的美國,藉由福利資本主義、冷戰體制的自由世界聯盟、美國夢的文化輸出之間的穩定關係建立了它的霸權地位,但是這三個基礎今天都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挑戰。
這是川普橫空出世的歷史背景。美國的黃金年代過去了,Giovanni Arrighi知道,鐵鏽帶小鎮的白人男性知道,就算是沿海大城市的自由派想要抗拒這個說法,他們其實也知道。但是要怎麼讓美國「再次偉大」?Arrighi的世界體系史觀有個有趣的地方:當你的分析單位是整個世界的時候,你的分析裡就沒有外生變項了,一個新的世代之所以興起,是因為上一個世代內生的矛盾所致。因此,新的霸權興起,不可能透過「回到過去」來實現,不只是因為做不到,也因為就算做到了也只是讓歷史重演。新的霸權,必須有新的政治經濟社會想像,必須建立新的模式。
在這個意義上,從美國的角度看,這一場選舉其實蠻悲觀的:川普想讓美國回到全球化以前,拜登想讓美國回到川普以前,就這樣,下面沒有了。
我不認為這兩個候選人有誰可以為美國做出決定性的改變,美國不會重返世界的頂點。但是這對台灣是好事,而在解釋為什麼這是好事以前,我們還是先說一下中國。
我無意在這裡深入談中國的情況,但是既然講到了Giovanni Arrighi,那也不能不提一下他在經典的、奠定前述理論框架的《漫長的20世紀》之後,比較新的《亞當斯密在北京》。在這本書裡,他認為中國有可能取代歐美幾百年的「強奪型資本主義」(rapacious capitalism)模式,基於儒家思想的和諧、仁愛等觀念建立一個新的經濟、政治、意識形態典範。
然而這種說法連中國人自己都不信了。Arrighi的理論框架被叫做Marxiam-Weberian Model,結果他還真的跟Max Weber一樣看到儒家就拜,明明都一百年過去了。中國的發展模式就是割韭菜,資源一路往上抽,人民變成內部殖民體制下精耕細作努力維持生存的內捲化小農。要跟這些小農講孔子的中心思想是個仁,還不如給他們看戰狼。這種發展模式連亞非拉都沒辦法複製,還想推銷給第一世界帶來世界體系的霸權轉移,不得不說邏輯怪怪的。在解決國內的內部殖民體制以前,中國可以在現在混亂的局勢裡當一個越來越大的player,但是要制訂遊戲規則,變成當初的美國那樣,難。在後美利堅時代的典範之爭裡,Arrighi認為中國是救世主,我認為中國是假先知。
簡單講,美國的霸權地位正在消退,但是短時間之內很難被取代,甚至這個霸權的衰退可能會比過去的全球霸權都退得更緩慢。另一方面,中國的崛起有他的天花板,內部充滿各種不穩定因素。一個說是衰退卻退不下去的美國、和一個說是崛起卻崛不起來的中國,注定了兩國之間的對立不可能善罷甘休。
我不知道這個觀念聽起來會不會很奇怪,但是一個絕對強勢的美國,未必對台灣有利。在美國的全球支配力還沒那麼弱的時候,美國對中國的態度可以用一本書的書名來概括:Playing Our Game: Why China’s Rise Doesn’t Threaten the West (Edward Steinfeld, 2010)。美國與中國可能有衝突,但是多數的問題都可以商量,兩國間的矛盾是既有遊戲規則下對於特定議題的利益衝突,只要操作得法,就可以用其它議題上的利益交換來蓋過去。在這個環境裡,台灣就是其中一個可以用來換的東西。
但是這個時代已經正式結束了。四年前想跟中國做生意、交朋友、讓孫女為習近平獻唱的川普,以及看起來對中國很強硬但是後來發現有考慮把台灣當籌碼換掉的希拉蕊,是最後一組可以堂堂正正援引Playing Our Game邏輯的總統候選人。到了今年,川普的觀念是根本已經沒有game了,要打就來。拜登看起來姿態比較弱,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中國沒在跟你玩那個game的事實。說是要逼中國回去玩那個game,最後也只會得到跟川普一樣的結論,game已經不在那裡了。之前的一篇文章有提過,從Playing Our Game到修昔底德陷阱的典範轉移,在美國的政治知識菁英圈裡應該已經完成了。
對美國來說,最根本的底線,是如何維繫可能失落的霸權。我在十多年前的那頓飯裡學到了一件事,就是美國人對於「自己是世界第一強權」這件事的根深蒂固的習慣、以及這個習慣被挑戰時無法掩蓋的不適感。對一般美國人來說,美國的絕對優勢地位都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正常世界」的根基。
這種世界第一強權的意識對美國的影響有至少兩個不同的層面:第一,美國人比較不容易覺得自己被威脅。實際的影響就是,在過去四年裡面,各種總統候選人或總統勾連外國勢力的疑慮出現時,我覺得美國一般人對該事件的解讀比較偏向「我們的總統藉由其政治權力謀取私利」或是「我們的總統與別國合作犧牲國民福祉換取其政治利益」,而比較不像「我們的總統是外國的傀儡」。畢竟,當你的總統是地球上最有權力的人的時候,其實真的會比較不擔心這個總統被外國勢力綁架,這點美國和台灣真的是很不一樣。而這種自信,不幸地,會造成美國民眾低估中國滲透的可能性。
但是另一方面,一旦美國人意識到中國會挑戰美國,即使是表面上比較支持全球化、對非法移民寬容認為國界不用那麼嚴的自由派,也會覺得不安。不是國家安全的問題,而是美國人骨子裡其實很難接受自己不是老大。在這個意義上,除非中國停止爭霸,不然長期而言美中關係是回不去了。
之前說過了,這次我並不想討論太多中國內部的因素,但是大家應該可以想像,停止爭霸這種事在習近平任內是非常非常困難的,而習近平的任期可能會很長。中共的統治正當性已經幾乎完全建立在戰狼意識形態上,要走回頭路可能嚴重衝擊中國國內的政治秩序。
關於那一頓飯,其實還有一件可以說的事:一開始稍微提過了,那一趟旅行認識的這些美國社科博士生,有一個明確的特點:他們都是自由派、都是專門研究中國議題、並且都有長期在中國蹲點調查的經驗。這些新一代的學院左派對中國有非常深刻基層的認識,深刻到就算被警察帶走也不奇怪。基於對中國政府的底層觀察,他們左,但是他們對中共政權抱持著穩定的批判立場。這個世代的學者現在多數是美國大學或研究機構裡的junior faculty,可能會在十年左右進入美國中國專家的主力,我認為我們必須意識到這些人對自由派政治議程的長遠影響。
這篇文章從開票前寫到拜登川普238:213,目前戰情仍然堪稱膠著。但是不管選舉結果如何,我認為,台灣要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台灣必須用接下來的四年在美國自由派重構中國論述的過程裡找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川普當選了,政府當然是繼續維持目前的良好關係,但是民間,尤其是最近受到很多嫌棄的自由派知識份子,必須建立起從台灣角度出發、基於進步價值的台美關係論述。川普就算當選也只有四年,而且美國的整體選民結構,不管是世代、教育程度、種族組成、甚至東西岸中產階級向內陸遷移的趨勢,長期而言都對民主黨有利。由此觀之,在兩國政府的地緣政治合作外,台灣的自由派必須對美國發聲。如果拜登當選了,那麼這樣的策略就更加緊迫。
所謂的發聲並不是迎合美國自由派的論述。相反地,我認為台灣的存在、尤其是台灣在許多方面跟自由派理念契合卻如此支持川普的事實,應該要成為美國自由派自我批判的契機。美國自由派長期以來在國內高舉普世價值、在國際事務上則是政治上的實用主義、文化上的相對主義,最後變成道德上的虛無主義,這種國內國外的自相矛盾不但經常讓自由派自己打臉自己,甚至可能是長期以來美國主導國際秩序失敗的原因之一。在這個背景之下,台灣的自由派能給美國自由派的不是全球化城市菁英共享理念與生活情調的脈脈溫情,而是用來自帝國外部的進步價值對帝國菁英做出直見性命的批判。中國是一個把父權、種族主義、生育自主權剝奪等等自由派三大罪緊密鑲嵌進政權的基礎運作邏輯裡的極權國家,對此視而不見的自由派是失敗的自由派。
整整十二年前,也是美國總統大選的時候,我認識了個搞選舉的美國朋友。某天我跟他坐在咖啡店裡閒聊,他看見一輛皮卡開過去,就順口說了一句:「這是一輛共和黨的車」。看我沒反應過來,他補充說,當然他不認識這個車主、更不可能知道車主的政治傾向,但是在統計上開皮卡的車主支持共和黨的比較多。我直覺地問他,可是西語裔不是也很愛開皮卡嗎?他們應該不太支持共和黨?
我這個朋友露出了個「唷你還知道這個呀,可是終究還是一知半解嘛」的表情,然後告訴我,共和黨在我們這個選區的西語裔之中表現得並沒有那麼差。雖然民主黨在移民議題比較佔便宜,但是西語裔有很多虔誠的天主教徒,共和黨在西語裔的社區就主打家庭價值。
他說的是社區,neighborhood。他口中的選戰playbook,是細分到neighborhood層級打的。不只是議題要細分,他講著講著還拿出了他們在兩張長得一模一樣,只有色調不同的傳單,告訴我一張是白人社區用的,一張是越南裔社區用的。
我希望面對美國,我們也能夠這樣。對不同的群體,有不同論述。
美國總統選戰打了很久,台灣也熱鬧了很久,台派內部有嫌隙、外部有藍白陣營虎視眈眈。過去幾週裡,我不挺人、不喊盤、不寫分析、甚至不轉貼外電,只想多花時間慢慢看,慢慢理清楚一個問題:如果川普連任了,我們要怎麼做?如果拜登當選,我們又要怎麼做?
不論之前有多少紛爭,美國人的票是已經投下去了;不論接下來會有多少紛爭,票總是會開完的。現在,經歷了一天的情緒激盪後,大家可能暫時冷靜下來了。我想我或許可以在這時候開始說話。
關於我們所處的歷史位置、關於接下來我們能做什麼,以上這篇長文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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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史上最大的男女支持度差距?
答案似乎很明顯,但且慢,這張圖只揭露了部分事實。
1. By age:
年輕人仍然不太會投川普
但45-64歲選民這次翻盤了
從2016川普+8 轉為 2020拜登+1
2. By race & gender
白人男性多數投給川普,但明顯比2016掉了 13%
白人女性投川普則比2016多 3%
總體來說,白人投給川普並沒有碾壓性的勝出
黑人、拉丁裔不分性別都灌給拜登
3. By race and education
白人選民多數投川普,但白人受大學教育部分是平手
有色選民不分教育程度都灌給拜登
4. White voters by gender and education
白人女性這次較挺川普
希拉蕊上次獲白人女性受大學教育選民+7 優勢,並沒有移給拜登
白人男性受大學教育部分則轉向了,從川普+14 變為拜登+2,川普明顯失去這塊選民支持
而且白男未受大學教育部分,同步也掉了11%
川普落選的簡要原因 : 白人男性大幅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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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PTT a000000000
大部分投資人對拜登的疑慮就是加稅
這部分的觀察重點4參議員選舉結果
應該說喬治亞州有葛共和黨微幅領先
目前沒意外的話共和黨大概被翻掉兩席
已確定一席
這部分不會造成民主黨同時掌握總統參議院眾議院
意思就是拜登想加稅也沒那摸簡單
川普當初稅改可以順利推動的關鍵就是
共和黨同時掌握總統參議院眾議院
如果GA州共和黨微幅領先那席最後被翻
那就要再研究看看惹
簡單來講
整天睡覺不亂放炮的總統+整天灣家不做事的參眾兩院
對美國東西岸科技金融大企業而言是最理想狀態
所以
尼董der
=========================================================—— by PTT coober
我舉個例子好了
假設kmt高層一群人經營了某個A公司事業
而今天某C國下令制裁這個A公司
請問dpp會怎麼反應
答案是~
先要講幾句場面話 外交部發個聲明抗議者之類的
但私底下其實很爽 所以聲明完就沒動作了
美國制裁華為影響到了 習的派系嗎?
答案是~ 這是他政敵掌握的事業
所以跟本很爽 一點都不會痛
這就像今天假設台灣跟土耳其有外交糾紛
結果台灣官方宣布制裁庫德族工人黨
那土耳其執政黨怎麼想? 爽啊~
川普的措施 都在幫助習集權 肅清政敵
同樣的 去年習的告台灣同胞書
今年的海峽論壇央視發言攪局
也幫助了蔡英文與dpp
因為從習派系的角度來看
那些統戰部門與kmt的勾勾搭搭
就像1927史達林看共產國際在中國搞的事情一樣
都是前朝「托派餘孽」 欲除之而後快
當年的蔣介石也很「適時」的跟鮑羅廷翻臉
並要蘇聯把鮑羅廷換掉
總之呢
川普 安倍 蔡英文無論做任何動作
都是不能取代習近平的
能取代習當總書記的 只有他身邊共產黨高官
政客的對手永遠都在國內與身邊
對外關係與各種動作 其實都在出口轉內銷
各國領導人互相配合飆戲而已
所以各種壓力下來 只是讓習更有理由閉關鎖國
但共黨的權力依舊是可以掌握在手中
或許將來是在秦嶺地下掩體中
他把國家主席交接給女兒習明澤
那就跟老蔣到台灣 並最後把位置交給小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