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主注: 由於文章發表於大陸墻内,文中的拼音縮寫已經多有點到影響閲讀的地步,好在文章主旨并不隱晦。博主看來,所謂網左甚至也不是亞文化,乃是中共權貴集團剝奪底層話語權背景下的一個小小縮影而已。
—— by 知乎 川哭孙4399
左juan与共趣圈里的一部分左壬,是全年坐着飞机满世界玩的富小孩。
我觉得与其说他们“混圈”是在“干革命”,还不如说他们是在参加一场盛大的cosplay聚会。
因此,许多奇妙深刻的魔幻现象就这样产生了。
譬如说,“进步”左壬们往往只会誓死捍卫高级女装壬磕“五石散”的权力,并因此打的头破血流,相互开除左籍。
但,对于底层工农群众的真正诉求,他们却是嗤之以鼻,不惜用各种最恶毒的字眼来污蔑他们,叱骂中下层群众全都是“前现代底层乡镇low哔龙鸣fxs”。
又或者是提出一种泛泛而谈,根本不切实际的“解决方案”,得意扬扬地甩在底层“土味FXS”们的脸上,高高在上地要求他们接受一栋没有地基也没有承重墙的“空中楼阁”。
若是有人胆敢反对,左壬们立即就跳出来破口大骂,指责这些反对他们主张的人都是“FXS”、“前现代”。说着种种歹毒刻薄的怪话,笑话没有读过马圣、托圣、克鲁泡特圣、齐圣…..“经书”的普通人“太封建了,好歹搞点工团主义吧?”
很显然,他们与中下层民众,与抖音快手拼多多的用户们,是没有共情的。也无法理解他们的需要与诉求。
事实上也根本不想去了解。
归根结底,上午跑到红场祭拜列宁墓,中午就在古姆商场享受俄式大餐;下午飞到东京缅怀赤军先辈,晚上再来个米其林三星的寿司之神。
这才是许多共趣宅左们理想中,或者正在过的生活。
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会在乎富士康工人,在乎三和老哥吗?
他们根本不在乎。
只是说,他们借着从老左派手上篡夺来的革命话语,把自己精致的上等人生活精心包装成了“革命的风雅”,强行赋予剥削者、肉食者堕落的生活以“进步性”。
从而正当化自己磕“五石散”的行为,同时也堵住了底层人的嘴。
这样以来,这些极端鄙视仇恨底层群众的左壬就可以振振有词地说:“窝佬搞键政,是为了你们这些底层韭菜的权益!”
事实上,普通的工农群众对于他们的主张往往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歇斯底里的保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却对底层人的实际诉求视而不见,弃之如敝履。
殊不知,当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才是属于肉食者最大的特权,因为他们并不需要为生活而奔波劳累,所以自然可以选择过普通劳动者眼中最“无耻堕落”的生活方式。
所以,身为富小孩宅左们为什么整天嚷嚷着要“革命”呢?
因为他们看到了“十亿人民总保守”。
很害怕有一天这些“城乡结合部的土味FXS”们会联合起来,摧毁他们天天嗑“五石散”的惬意生活。
更害怕所谓的“群众暴政”和“威权”会取缔他们当一个“不三不四之人”的选择。
出于这样的恐惧,富小孩们才抢走了“老左派”们的话语权,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革命者”,伪装成一个“无产阶级”。
只要夺取了“革命的话语权”,就没有人可以指责他们的“腐朽堕落”了。
相反,由于“无产阶级”的身份被这群肉食者的孩子所“窃取”,肉食者们不事生产、“不三不四”的腐朽生活,反而成为了中下层群众们必须要模仿、学习的“先进榜样”。
那么问题来了。
一个每晚上在《国际歌》、《红军最强大》、《团结的人民永不会被击溃》慷慨激昂的歌声循环里,安然入睡,起床时还大喊“乌拉”的共趣/宅左富小孩,真的会为“武装保卫苏联”而战吗?
不会的。
他们只想“武装”保卫苏维埃在雅尔塔海边的别墅。
因为他们之中的许多,正是在黑海“干部疗养所”里长大的第四代人、乃至第五代、第六代人。
当然啦,左壬里面也不乏穿着拼多多女装,租住在城中村鸽子笼,每天吃老八蜜汁小汉堡的穷苦人。
那么….他们就是“革命的无产阶级”吗?
不…也不是。
有一个词,相信大家都听过。
那就是“精资”。
窃以为,“精资”就是对那些贫穷左壬的最好概括。
因为他们本质上也不支持所谓的“阶级斗争”,他们只是对肉食者小孩的cosplay很感兴趣罢了。
同时,也很憧憬着富小孩们恰同学少年、挥斥方遒的潇洒生活,想要成为这样一个时髦值爆表的“亚文化左壬”。
然后就开始附和富小孩们的言行,复读着“冰镐、世界革命、卢森堡、克鲁泡特金……”这类自己都半懂不懂的怪话,却感觉灵魂得到了升华,大脑也被杨帆升级,从佐佐兽究极进化成了——
“后现代沱牌安那其冰镐涂色游戏女装木桶饭日本二刺猿inm废萌野兽先辈西马齐泽克lgbt马尔库塞登dua郎超级缝合弗兰肯斯坦佐佐壬”
对于这样一种unspeakble的scp/克苏鲁灵异现象…..我只能说看开点就好。
因为它本质上还是一种“亚文化”,和小学生因为妈妈没收了他的手机,不让他上批站、打农药,就跑到门外嚷嚷着:“打雷哇,打雷打,此刻的我宁愿化身为魔,将它抹杀!砸瓦鲁多,欧拉欧拉欧拉……”也没有太大区别。
再打个比方说,药水哥的艺术,您欣赏的来吗?
反正对我而言,那太抽象了,太深奥了。
我才疏学浅属实搞不太懂。
但有一点必须要强调。
伪装自己是个“无产阶级”,在我国是个由来已久的“传统”。
几乎人人都热衷于此。
因为自称为“穷人”能让你瞬间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拥有趾高气扬、随意指责道德山巅之下芸芸众生的底气。
当然,最早这么玩的当属姜文那一代的大院子弟。
很多年以前和“姜文们”一起玩耍的,除了各路二代,也还有胡同里的小孩。
不过既然是胡同里的孩子,终究也就只能跟在二代们后面当当跟班。
只是说,这个跟班当好了,他一样也是有好处的。
临了了,“姜文们”老了,回首过往,为虚度年华而悔恨的时候。
说不定还会情怀大发,给你们这些小跟班拍一部传记片,就叫《老炮儿》,来祭奠二代们逝去的青春。
假如未来的共趣/宅左们也要拍片子,恐怕光是为了决定片名,就能互相开除左籍一万次,搞十万甚至九万次的大清洗。
在拍摄的过程中,也要为“历史的细节”,闹出无数个罗生门来。
原本是想拍青春片、传记片,结果一不小心就拍成了悬疑片,接下来变成恐怖片,然后又成了文艺片……最终却成了乔伊斯的意识流,再之后这癔症犯着犯着,莫名其妙地又变成了我孙子咲川导演的抽象流。
最终定档的时候,片名:《无人生还》。
因为拍摄过程中争吵的太厉害,所有的演职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抄起了冰镐,砸烂了对方的脑袋。
故有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