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末年發生動物傳人的喪屍病毒(疫和團!)

——by PTT kuma660224

此文為PTT dummy history版歷史幻想文。

  • Charpter 1 1900大清毀滅倒數

19世紀末大清的國運似乎已經到盡頭. 改革失敗,甲午慘敗,民間充滿仇外氣氛.
1894在山東曹縣、單縣一帶成立大刀會。
1898拳師趙三多提出「扶清滅洋」的口號, 被稱為拳民,與他們稱為教民的教徒衝突不斷. 一開始這只是無關國運的民間械鬥紛爭. 清國派出京師武衛五軍的右軍由袁世凱指揮,進軍山東鎮壓民間暴亂. 眼看紛爭即將平息,拳匪殘黨逃亡往北方直隸等省. 當時沒人想到這是另一場風暴的開始.

1898-1900年之間不知何時,清國北方省份山東直隸, 逐漸爆發神秘疫病,由於染病後暴戾特性,早期被稱為拳民病. 主要在拳民團體之中擴散. 究竟何時拳民從民間神打練武活動演變成疫病感染,缺乏資料已經不可考.

病情特徵是易暴怒,力大,不怕疼痛,不知疲累,飲食日漸減少,開始有鬥拳動武與咬人慾望. 被稱為拳民,病況惡化時他們甚至仍未認為是生病,反而認為自己更強大更聰明. 患者開始幻覺幻聽等等症狀,誤認神明直接指示. 最早感染的一批重症者,甚至疑似不怕刀槍. 智商下滑認為自己是神明眷顧的進化者.

因為過度迷信,缺乏傳染病知識,導致持續擴散,把染病視為上天眷顧神明上身. 甚至刻意造成感染. 這導致原本染病率不算超高的疫病,卻人為因素急速擴散. 等各國發現不對時,不同輕重症的染病者數量,已經爆發到無法統計.

他們有集群活動的特性,人數越多時理智越低, 群聚數量突破臨界點後,不由自主的大量燒殺破壞…. 清廷官員初期認為源於狂犬撕咬,此乃中原流傳千年的既有疫病, 但無法解釋原本會致死的瘋犬疫病, 逐漸顯現出明顯不同的後續影響. 但官方無知過於樂觀,認為無須過度煩擾. 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口. 甚至認為染疫者短期內武勇驚人, 可以研究用來阻擋洋人槍炮軍隊.

日後此病被稱為1900型RCWR瘋狂性慢性消耗型疾病( Type1900 Rabies Chronic Wasting Disease) 傳染性高,潛伏期長,犬類人類可相互感染,對人類中樞神經大腦影響最大. 似乎對不同地區與不同人種有不能感染力.對華人尤其北方人有較高好發率. RCWD可能透過唾液、尿液及糞便傳播, 患病者動物會改變姿態和行為, 出現磨牙撕咬、震顫肌肉失控。 受感染的犬隻或人類的大腦神經系統被慢慢侵蝕.

北方直隸出現案例後逐漸擴散,人類染病後逐漸被轉化. 後期範圍擴大惡化時,缺乏醫療知識的官僚仍在爭論, 染病者強健少食的特性,可否為富國強兵之道…. 其集群依循團體特性,並具有低度智能與模仿能力, 若施以軍事訓練,可成精銳之師. 並減輕糧食負擔. 部分北方地方官府甚至默許RCWD病患四處流動擴散 但沒人真正注意到,病況加重後, 會逐漸喪屍化失去理智,反噬想利用他的人. 想利用其強悍武力的願望終究會落空.

在京使節區洋人與教徒團體,不堪拳民騷擾, 推派德人使者克林德,代表各國前往公署 要求清國官方保護,但途中卻被清軍神機營官兵殺害. 原來拳民疫病早已感染到京城官兵甚至朝廷權貴階級. 這導致各國決定武力介入.

各國仍不清楚暴亂真正原因,但決定聯手保護僑民撤退,派遣多國聯軍登陸, 約3萬步砲兵力分批從天津上岸, 擊破海防後,往北京持續推進….. 一開始他們遇到是清國正規守軍,越往直隸推進,卻發現越來越多中彈多枚仍奮勇衝鋒的特殊部隊.

北方騷亂與洋人進軍資訊也傳遞到南方. 東南各省地方官員為求自保封鎖關卡,宣布不介入聯軍與北方政權的武裝戰爭,也不願與北方疫區有所牽連. 並對長江兩岸封江封港,東南連結成自治區,史稱東南各省互保.

北京,清國皇族高層眼見拳民失控,外敵衝往京城. 甚至守城官兵也染病不可靠,內外交迫下, 慈禧宣布帶領仍屬健康忠誠的內廷衛隊, 急忙整隊離城撤往陝西西安(當時仍非疫區)北京近郊,聯軍多次以槍炮優勢火力擊退一波又一波的襲擊, 早已發現即使槍彈命中,也無法阻止, 必須近距擊碎腦門,或用刺刀刺穿大腦, 才能殺死染病的拳民.

在遠距離時,火砲以實心彈或開花彈猛轟密集喪屍集團, 破壞肢體使其失去移動速度.並使數量大幅減少. 中距離時以步槍營列隊連續齊射,精準瞄準頭部.邊射擊並且逐次後退,工程兵同時在有利地形架設木柵. 距離拉近時,全員上刺刀等待近戰. 近距離時1個染病拳民喪屍,可能勇猛不怕創傷, 可在肉搏時對抗2個士兵仍有勝算,(任1士兵受傷有感染風險就算防守失敗)所幸聯軍的刺刀武器利於多人密集行動,每1.5-2公尺可站3人的高密度刺槍陣. 可以用3士兵對抗1疫病者的方式取勝.

聯軍3人近戰小組對拳民喪屍戰鬥教範:1士兵手持上刺刀的步槍,先刺住軀幹,制止其前進能力,另1士兵以刺刀撥開疫病者最靠近友軍的肢體, 同時最後1士兵趁機連續猛刺腦門. 多個小組需維持靠攏的密集隊列. 隊列後方須有預備隊,避免陣形被突破或包抄.

聯軍最終攻進北京,但各國陸續決定帶領僑民教民撤退. 因為後勤能量沒有辦法對抗持續增加的疫病者. 偵查騎兵發現大量染病程度不一的輕病拳民與重症喪屍,逐漸集結靠近北京. 聯軍最後彈藥匱乏幾乎是逃難般,逃到天津上船.

喪屍多群用跑的走的爬的, 不斷追趕聯軍的後衛, 最後在岸邊被各國艦炮猛烈轟炸,勉強脫離接觸. 整隊上船. 各國陸戰隊心有余悸,要求立刻離華,(事後仍在海上漂流接受90天隔離……)

各國在利益與風險之間難以定奪. 尤其在華利益最大的英國,與本土最近的日本, 最後美國總統獨排眾議,成功推動 “門戶封閉政策”Close Door Policy” 要求所有國家不可私自為求利益而與大清接觸. 終於各國聯手封鎖大清海運. 無限期禁運禁航. 清國北方海港的較大噸位海船,幾乎都被擊沉. 外海巡航的各國艦隊彼此也是互相監視.

長江以南,東南各省聯盟,被洋人視為緩衝區,大英因為擁有香港仍不願完全放棄, 於是扶持東南聯合政權,當作防疫前線, 護衛香港. 要求東南地方武力的江河小砲艇日夜巡邏長江. 以步槍射擊試圖過河的一切人畜. 這對企圖統一全國改變制度的革命黨也是重大打擊, 此後再也無法獲得日本與西方的軍火資源. 香港與兩廣搜捕革命派,因為認定他們企圖破壞秩序走私武器進攻北方. 南方各界士紳只希望自保,不支持革命.

英國維穩同時也做好最壞打算, 若疫病突破長江並快速擴散,英人將撤離香港. 北方據說袁世凱因為在山東維穩, 而保存完整武裝實力, 試圖移軍北京,與清朝中央聯手驅逐穩定京城….. 但北方失去情報體系太過混亂,所有消息都無法確信, 有流言說京城周圍已挖滿壕溝, 並灌水注油. 城內外並加蓋更多城牆…. 甚至傳言人吃人或傳言喪屍疫病又進化了, 說袁世凱也得病.更誇張的流言是說喪屍開始恢復智能, 懂的偽裝自己滲透南方,各種傳言彼此相互矛盾.

1901年,西方認為封閉幾年後,北方疫病將自然消失, 染病者即使極慢性消耗,遲早仍會因為飢餓而死. 但是否如此,只能等待時間證明.

  • Charpter 2 慌亂陰霾的1900年代

1900-1901清末北方疫病橫行, 北方陷入拳匪喪屍割據與地方團練武力自保的半分裂狀態.

清廷在八國聯軍退兵後, 調動北方兵馬想奪回京城. 大清與北方新軍發現此疫病會因為個人體質不同而有不同效應. 病毒持續突變的更溫和也更能適應不同環境. 最特殊是幼年已去勢的成年太監, 居然能維持理智受控且力量倍增數倍. 個體戰力遠較普通拳民喪屍更強大. 這生理影響的原理沒人理解.

1901清廷成立新武衛軍直屬太監僵士軍 估計編製500-800人(營或加強連)但戰力超過1個鎮(師級) (由於清末太監人數較少,只有千餘人,在戰亂損失後,只能維持營級實力. 也無法快速擴編 ) .

清廷皇族的直屬武力為避諱民間所稱喪屍, 改稱為僵士. 太監僵士通常身披雙層甲(避免四肢被砍斷或炸斷而影響戰力),胸前口袋添加額外鋼片. 頭戴重盔與鋼面罩(避免被爆頭). 全身總共50斤重的防具仍可行動如常. 太監僵士因生理特殊,仍對皇權極為忠誠. 無懼凶險, 任何不可能的任務都使命必達,致生死於度外. 後世認為那類似動物剛出生時的認母現象 “母親刻印現象” Imprinting Effect. 自幼被閹割的喪屍對生前效忠者特別印象深刻. 即使恢復智能,仍不由自主的盲從跟隨領袖.

北方戰場平亂經驗顯示,即使新式開花彈在身旁炸裂, 只要不是直擊或極近彈, 太監僵士軍被炸飛後, 盔甲凹陷插著破片, 仍可自主站起繼續戰鬥. 僵士軍少食卻能高吸收低消耗. 當時沒人理解其生理能量運作方式. 只知道食慾不高, 一把粗穀, 甚至吃草吃鼠也能生存…. 這可能是清國第一隻精銳特戰部隊.

19世紀因槍砲發展 讓手執榴彈一度失勢, 但僵士軍因為神經系統不穩定, 缺乏精準射擊能力. 因此重新裝備”手雷”(鐵殼手拋炸藥罐) 在強大肌力下,拋擲距離很接近步槍直射射程. 其戰術往往是擲彈兵遠距持續投擲大量炸藥罐, 肉搏兵同時衝刺近戰. 甚至近戰時, 仍大量炸藥罐在兩旁落下, 因為僵士軍不怕痛且披甲無懼破片震波….

南方的態勢
1900年底東南互保聯防條約成立,東南各省和八國聯軍各參戰國達成合作防範喪屍南侵協議,湖廣總督張之洞提出北京政權已不保,共推李鴻章為大東南共和臨時大總統方案,並派遣長子張權率湖北軍官考察團到日本下訂單購買大量武器.
1900下半年英國殖民地大臣張伯倫配合東南自保方案, 立即承認東南共和. 並要求港府立即執行1898所擬的驅逐孫中山命令.全力支持東南政權並排除其他勢力. (隨後孫中山行跡被洩漏而遇刺,兇手不明) 李鴻章勉強同意就任臨時大總統, 但年事已高, 諸事委由張之洞主控. 壽命天定無法勉強, 清末重臣均已年邁.
1901大總統(前兩廣總督)李鴻章78歲病死 , 此前已衰老病弱,只是神主牌地位,因此權力平穩轉移. 張之洞受命接任大東南臨時代總統. 西方國家也多半認可北方政權已無效. 在門戶封閉政策下,不接觸不交往. 靜待塵埃落定. 但要求南方政權也不可任意干涉北方疫區. 需與各國配合維持封鎖. 沒人知道北方正在大練蠱,病毒將更適應 更強大,成為人類世界的惡夢……

1901清末張之洞將所訓嫡系新軍江浙自強軍大幅擴編, 並整併東南方的既有湘軍淮軍系統,大東南新軍. 在封鎖無人區大蓋壕溝城牆碉堡.
1901-1909門戶封閉政策大致正常運作. 如同隔絕兩個世界的鐵幕. 大量圍柵+槍塔,或帶刺鐵絲網+機槍堡 部屬在江河天險處. 與海上聯軍船艦, 堪稱守護文明世界的兩道前線防線. 但西方國家與東南政權都很疑惑, 一度接近荒蕪的沿海與江邊,日後又重新出現人影. 從高倍望遠鏡看來仍是喪屍無誤, 但對方似乎也在觀察他們…..

北方自古較缺糧,大量人口感染後, 與進化的病毒並存,弱智少飲食且體健, 也順便解決被門戶封鎖後的內部糧食問題,這是西方始料未及的發展. 1909張之洞也病死. 象徵清末重臣的舊時代結束, 大東南新政權一時群龍無首. 協調有足夠威望的新領袖需要時間. 但很快的他們將面臨北方來的軍事壓力…….

Winter is Co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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